用脸颊贴着冰棺的女人终于把视线从冰棺里移开,扭头望向古堡外巨大的银蛇。
她的声音异常冰冷,甚至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疯狂。
“他已经死了,背弃了我,背弃了自己许下的诺言。”
“他为这个世界做了很多,所有人都在感谢他,感激他,就连你们神域都因此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但我呢?幻想乡的大家呢?”
“我们什么都没有了,只得到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以及一丁点可能永远都不会复苏的真灵!”
“银,你是蛇族,我是血族,都是冷血生物,我们其实都一样,一样自私。
我尊重他的选择,那谁来尊重我的选择?
你看看你身上的神纹,你曾经有机会跨出最后一步的,但你选择了燃烧自己即将成型的神核,选择了点燃这个世界,从神域现在孱弱的法则强度来看,这样的事至少发生了两次,你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阿托卡斯敌视苏槐?
你为了他两次逆转世界,无数次拨动时间的长河,导致神域的时间法则越来越稀薄......要不是苏雨争气跨出了那一步,你们诺克萨斯早就不知道被覆灭多少次了,你,银,你有什么资格来劝我?
即便现在,来自未来的你也依旧在做着与我相同的事情,不是么?”
银色巨蛇沉默下来。
许久,直到幻想乡重新扬起和煦的微风,祂才缓缓地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
巨蛇垂下脑袋,望向冰棺里的男人。
“除约定的内容外,我还可以做出一些细小的微调,让你们其中一位保留部分记忆,送到他人生中的某个节点,帮助他后续的成长。”
“看来你很熟练。”
巨蛇有些尴尬,小开不算开嗷,我用未来的资源培养过去的自己能算开吗?最多算是贷款,这年头贷款什么的都有,我贷点资源,贷点机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