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柳学冬正想往书房里钻,却被虞红豆拽住,拉着他来到沙发上坐下。
虞红豆从钱夹里摸出那张银行卡放到茶几上,推到柳学冬面前:“这钱你收回去。”
此话一出,虞红豆分明看到柳学冬的眉毛微微一皱,她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
柳学冬思索了片刻才开口,语气有些严肃:“你这种做法,显得我们很不像夫妻——性质和之前你在电话里叫我柳医生一样。”
虞红豆欲言又止,柳学冬又反问道:“忘了昨晚你自己怎么说的了?我今天做了反省,作为婚姻中的男性一方,我之前确实过于被动了,所以我会努力纠正过来。”
“今天给你钱,不是因为什么‘丈夫挣的钱就该给妻子花’这种无脑理由,而是因为,我们现在作为合法夫妻,我不能让你因为‘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近,所以不该用你的钱’这种理由而陷入今天这种尴尬局面,发生这种情况,同样也是我作为‘丈夫’的不合格。”
“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虽然这番话说得很有‘丈夫’的威严,但把这种事情剖析地这么清晰明了,反而显得你更像是我的理论课老师……”虞红豆语气弱弱地说道,见柳学冬眉头又是一皱,她赶紧抬手,“打住!这卡我收着就是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这么有钱?你的心理诊所才开不到一年吧?”
“嗯,之前在自由联邦的时候挣了些钱。”柳学冬脸不红心不跳地答道。
虞红豆奇怪:“你那时不是在读大学么?”
“……勤工俭学。”
“在自由联邦勤工俭学这么有赚头?”没出过国的虞红豆大感惊讶。
“呃,”柳学冬自己也觉得这个说法站有些不住脚,于是又补充道,“是通过勤工俭学挣到了第一桶金后,用这笔钱在西海岸投了几个项目,然后就赚了。”
“合着你玩儿的就是——呸,”虞红豆差点嘴瓢,“那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开出租车的都是老司机了,你开车的技术能把他都吓着——飙车也是在自由联邦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