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的事情且不说,这怎么还被他老婆虐待,脑袋都打缝针了,还抡上菜刀了?
我跟马叔把这情况一说,他也很惊奇,那个郑鹏看起来挺壮实的,咋还能被他老婆欺负?
这件事实在是让我们很震惊,鉴于郑鹏的一魂一魄还在我们这,那个女鬼和两个婴灵也在门外寄宿,于是我们俩就一起去了医院。
好歹,也得让郑鹏把事情解决,不能让那母子三个一直住我家屋檐底下啊。
见到我和马叔,郑鹏很是意外,也很吃惊,他说他住院这件事,连他妈都不知道,问我们是怎么找来的。
我呵呵一笑对他说:只要我愿意,你晚上睡觉跟不跟你老婆一个屋,我都知道。
他一听这个就耷拉下脑袋,呜呜呜哭了起来。
马叔骂道:“挺大个男人,你哭个屁,你不是说好三天之内去我那,咋还让你老婆干医院来了,她人呢?”
郑鹏哭丧着脸说:“就我自己,她压根就没管我,我跟她结婚这几年,她一直是这么对我的,心情不好了,说骂就骂,说打就打,家里的菜刀我平时都是藏起来的……”
我对马叔对视一眼,心说看来这里面还有隐情啊。
当着我和马叔的面,郑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讲述他的苦衷。
他说,其实他想出马赚钱,并不是他的本意,是他老婆逼的。
前几年,他和他老婆结婚的时候,家里就没什么钱,好不容易凑了一套小房子的首付,买的还是阁楼,面积三十多米,没产权的那种。
他本就没什么特长,和老婆四处打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那时候他们都有一个梦想:有朝一日赚了钱,换个大房子,再也不住在这个憋屈的阁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