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州边缘。
秦元盛杀意澎湃,手中的血戟每一次劈斩都带着可怕的兵煞,却又对那避战的白衣斗笠男子透着深深地厌恶,他此生从未有过如此焦灼的交锋,分明感应他不是自己的对手,可仗着阵法之道,屡屡自保,让他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攻破。
这反而将他激怒。
大笑道:“好好好,躲是吧,你能躲我倒要看看荒州这些修士该怎么躲!”
楚询的分身神念也溢散下去,看到下方焦灼的战场,只一眼心神便骤然一沉,在数量优与秦皇朝大军的情况下,他未曾想到战场竟是这种情况,一面倒,全方面的碾压,荒州大军在节节败退,倘若不是仗着数量的优势已经彻底溃败。
“怎会如此!
楚询忍不住道。
“哈哈哈哈!”
秦元盛狰狞大笑,怎会如此,这次出动的都是他的精锐之师,边关血卒,每一位都是凝聚了血煞,整日在边疆游荡,徘徊在生死边缘,对生死早已淡漠,更是无条件的相信身旁的盟友,将后背放心的交给他们。
而战场。
便是残酷的绞肉机,一旦陷进去既无退路,也无情分,双方阵交只有你死我活,而荒州这些修行者连经历这样的大战都不曾,全凭借着心中的一腔热血,振奋而上,当双方阵交,强烈的兵煞冲击下,士气早已衰弱一筹。
外加。
这是战场。
不是一对一的交锋。
他们对彼此之间并不熟悉,想让后背完整的交给他们还不放心,骨子里还是更倾向于相信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便是一群游兵散将,说一句不靠谱的寻常军队在同数量的情况下便能将他们轻而易举的击溃。
而秦皇朝当中的禁军,更是能将寻常军队轻易横扫;然而,真正的血卒在死人窝里打滚的更是能将秦皇朝的禁军给横扫,而眼下荒州这群各自为敌的散兵宗门势力,碰到了秦皇朝最血涌的边疆血卒,自然是一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