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也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也有自己的意志。”

“若是拼了命，也当真可怕。”

“天庭都以为弱小意味着懦弱，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做神做久了，很多事情都忘了……我也曾以人类自居……”

他想起自己劈山救母的时候，又想起那沉香看向自己仇恨的目光。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改变的？

曾经无比敌视天庭，反抗天条的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渐渐变得以身为天庭神将为荣了？

是从受到天庭敕封的时候么？是在自己苦苦爬上去的时候么？还是在自己和其他神仙把酒言欢的时候？

“我的确可以加入大夏诸神。”杨戬此时也想明白了，是神也好，是人也罢，敌人都是那些天外神明！

林凡冷声道：“加了我大夏诸神，就不能再以神将自居。日后，可以与人握手，可以与人敬礼，但绝对不能强迫别人下跪了！”

杨戬无奈苦笑。

下跪？

他当时差点给吕布跪下！

吕布那一脚，不光将他踩在地上，更是将他的威严踩得粉碎！

人，非但可与神并列！

甚至能凌驾于神！

杨戬叹道：“不必担心，我现在服了，真的服了。人类，凌驾于神明。”

“我们不想凌驾于你们，我们只希望，无论是神，还是人族，亦或者是兽人等种族，大家都能平等的对话。”林凡伸出右手：“欢迎加入大夏诸神，从此之后，你将是大夏的一份子！”

“但我还是要强调一遍，我大夏无神，人人平等，无论是外面的神，还是自己的神，尽皆不可压迫我大夏人！”

杨戬看着林凡伸出的手。

林凡解释过，这是象征平等，象征尊重的礼节。

这是人类对天庭的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