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墨忒尔,不要再劝了,这里是我的家。”
自己孩子坚毅的模样,竟是与当年那个深深吸引了自己的男人有几分相似。
她忽然又回忆起那场战斗,那个男人是那么勇敢,那么有责任心。
那片土地在她的神力之下枯萎,又在那男人的鲜血滋润之下肥沃。
循环往复,足足三日。
那是无声的战斗,安静的似乎不像是战斗,但却足以决定那无数生灵的生死。
“你有号令诸天的规则本源,而我,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本源。来吧。”
那个男人几乎流干了血液,几乎就要失血死去,但他看着那荒芜的土地,毫不犹豫的一次次割破自己的血管,以那饱含“农”之规则的鲜血来对抗她掌握的规则本源。
先是自己的手指,然后是手腕,再然后是大臂,再然后是大腿,一次次割开。
他本身体内还有“医”之规则,但却并没有拿来治愈自己,而是任凭自己饱含“农”之规则的鲜血横流在那片土地。
“你或许不知道,为了这片土地,我曾经吃过上千种毒药。”
“为了片土地,我曾无数日夜绞尽脑汁的研究如何耕种。”
“我不怕疼,我早就习惯了。”
德墨忒尔从未遇见过那么惨烈的战斗,也从未遇见过那么坚毅的男人。
哪怕有规则本源所化的“丰收麦穗”支撑,她都无法媲美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好像是本源的化身一般,他鲜血中蕴含的农之规则让德墨忒尔都要自愧不如。
德墨忒尔哪怕有丰收麦穗作为支撑,都无法承受那股反噬,最终,在那男人将镰刀对准自己喉咙的前一刻,德墨忒尔倒了下去。
那男人本可以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