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想到今日在马车中的种种,根本就不信外面的传言。
“爹,这一切都是那个苏穆兮搞的鬼,溪儿为人善良单纯,并不像外面说的那样。”
裴夫人也点头附和,“是啊,老爷,我今日见了溪儿那丫头,长得漂亮不说,性子也是单纯可爱得紧,不可能像外面传言那般,定是那个苏穆兮因不满安阳侯府的作为,故意在外面抹黑溪儿名声的。”
裴渊见裴坚的眉头依旧紧皱,忙开口说道:“爹,这件事儿子会解决的,您不用操心,为了溪儿的名声,也为了我们裴府的名声,儿子定会揭开苏穆兮那虚伪的面具!”
裴坚闻言,眉头终于缓缓舒展,“嗯,过两日安阳侯应该就能回京了,在这之前把事情解决,到时候还能让安阳侯领我们裴家一个人情。只是听说那苏穆兮与谢池有点关系,做事的时候有点分寸,别被人抓了错处。”
“儿子知道。”
…
而与此同时,乔子溪则是在发疯似的找着那个绣有铜钱草图案的荷包。
“怎么不见了?!”
“说!是不是你们谁偷走了?!”
乔子溪对着院中的下人歇斯底里着。
她知道,那个荷包是裴渊提亲的关键,在没有嫁入裴家之前,是绝对不能让裴渊知道真相的,最好能够隐瞒一辈子,让裴渊认定她便是当初救他的那名女子。
所以那个荷包便是关键。
可昨日她还带去了护国寺,今日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蒋氏过来时,看到的便是乔子溪这副有些癫狂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什么荷包那么重要?”
乔子溪看到蒋氏,仿佛看到了主心骨一般,将下人都屏退后,便将荷包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