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卢斌喜不自禁,眼泪哗哗而下。
“啊啊啊......”
卢爸急的说都说不出来,抓着刘灿的袖子,不停的摇晃着,满眼都是急切。
“别急,卢叔叔,我这就给你治。”刘灿抓起卢爸的左手,对卢斌说道,“拿个盆过来。”
卢斌转身就去拿,却不知后面是墙,整个人直接撞上去,幸好墙面是木头的,不然得把五官给拿走了。
刘灿打开手机手电筒,照在卢爸手指上,再把银针拿出来,消毒。
做好后,卢斌也拿了个洗脸盆来。
刘灿嘴角抽抽,还真是一个大脸盆,你就不怕我放干你爸的血!
好吧,就这样。
卢斌站在一旁,紧张的全身颤抖,他声音都带着颤音:“医生们说,中风就是这样,得养着,还不能气着。”
“那是他们,不是我。”刘灿扶卢爸躺好,捏着银针,扎在卢爸人中上,这就是鬼宫。
再,抓起卢爸左手大拇指,在他的指甲下,银针入肉三分,这就是鬼信。
第三针为大脚趾,银针入肉二分,称作鬼垒。
然后是鬼心,也就是掌后横纹,也就是太渊穴,银针入半寸。
站在旁边的卢斌,也举着手机给刘灿照明,可是刘灿却熟练的,根本不需要照明,就能准确的找到穴位。
这种熟练的动作,让卢斌全身紧崩,眼泪糊了眼,他的日子真要见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