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兵卒拼命地摇起头来。
好不容易是进了城。
老人的步伐加快了许多,抱着小女孩,几乎是健步如飞。
秦淮泊则是跟在他们后方,方才并未直接要了那谢彩云的命,也是担心自己这么做,会让谢家真的去找上这对可怜的爷孙。
不过,方才那一掌给谢彩云种下了一道道韵。
这种道韵产生于秦淮泊体内的先天道骨中,只认道体。
一旦去了其他人的体内,不出半个时辰便会发作,在其体内乱窜,直至冲破经络,破穴而出。
所以,这谢彩云还是得死。
“大哥哥,我们快到家了,到家了,就不怕刚才那个恶姐姐了!”被老人抱着的小女孩看着身后的秦淮泊,此刻竟还安慰起他来。
秦淮泊莞尔一笑,道:“你不怕了?”
小女孩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委屈道:“刚才怕,现在被爷爷抱着,不怕了。”
老人则是满脸无奈地赶着路,对秦淮泊道:“小兄弟,你初来乍到,也无藏身之处,请随我去寒舍,待风头过去,赶快离开吧!”
秦淮泊不置可否。
跟着老人在浩气城外围转了一大圈,最终,来到了一片破屋前。
老人的居所很简陋,坐落在这为破败一片房舍之间,角堆放着木柴,屋檐下架着一口锅,里面似乎还有未用完的餐食。
秦淮泊压根想不到这里能住人,也有些心疼起这小女孩来。
进了屋,入目可见一张草榻,一张只有三只脚的桌子,还有一些用来编制草鞋的龙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