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泊面泛冷笑,早有一日,他非得一个个亲自登门,一雪前耻。
大丈夫立于世,岂能让仇者痛快!?
特别是灵渊圣族,虽说陆太阿已经身死,但这事也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这时,秦淮泊就听到隔壁桌的两个修士,似乎在低声议论什么事情。
他不动声色,一边喝茶一边听了起来。
“咱这浩气城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那谢天望这些日子,不禁是把府中的修士散了出来,还花费重金,从城主府那借调了一支千人铁骑,就是为了找一个年轻修士!”
“此人究竟是做了什么事,竟将谢家得罪到这个地步?”
“我听到传言,此人似乎杀了谢家的嫡系后人,这可是大罪过啊,要知道当今的谢家如日中天,在圣朝里,皇族之下,万万人之上,哪个不长眼的,敢行这等恶事啊!”
这时,秦淮泊不禁拿起茶壶,坐到了那二人桌前。
“二位兄弟,请饮此茶,方才我听你们讲起谢家的事,可真是有那么玄乎?”
那俩人打量了秦淮泊一眼。
一看秦淮泊,便知道他是个外来人。
“你小子,一看就是外来人,不会你就是那个招惹了谢家的年轻修士吧?”
秦淮泊微微一愣。
这时,另一人笑着开口道:“兄弟说笑了,这位兄台虽是外来修士,但修为不过筑灵初境,哪伤得了谢家的子弟!”
两人都是笑了起来,显然都在揶揄秦淮泊。
秦淮泊倒也不介意,跟着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