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正面回答,只能说回去后看单位安排,能请出假来再说。
我其实对小叶隐隐有些担心,但离得十万八千里,不能事事丁关根。直到有个下午,我收到了一通陌生的电话。
电话是小叶做家教的那家女主人打来的,她说了一些小叶最近的异常。
放下电话,我心情非常沉重。
瞬间,我觉得很孤立无援,这事不能和任何人说。在完全确定之前,要稳住她的情绪。
我思来想去,只好又打通了欣姐的电话。
“你终于来电话啦。”
欣姐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气。
“小叶生病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迫不及待地问她。
“现在想起我来了,早我提示过你了啊,你不愿意理我。”
欣姐懒洋洋地说,打了个呵欠。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小子,傻了吗?把好友加回来,我跟你慢慢说,回头聊。”
欣姐三言两语,把电话挂了。我在黑名单里找到欣姐,把她放出来了。
她给我发了几张图,都是拍的酒吧监控监视器的图像。监控清晰度很高,这几张图片,已经雄辩证明了小叶精神不正常的事。
“要是你们设的局,我非弄死你们不可。”
在震惊之际,我心里只剩下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