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交合的部位,开始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欣姐的水,从包道里不断涌出,浇在我的阴部,把毛都打湿了。
这样动作持续了不知多久,欣姐喘着粗气说不行了,她做不动了。
她把我放倒在沙发上,背对我着侧躺在我怀里,抬起右脚对我说:“你从这里进去。”
侧躺进入的体位,我是头一次,但只要找对了包道的角度,就可以无师自通地行动了。
这,倒是难不倒我。
我让她趴在沙发上,用后入式又狠狠来了几百下,后入式特别方便用力。
我觉得我都快要射蝌蚪了,欣姐却掉链子了,有点不爽。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分开双腿面对我,狠狠地进去。
欣姐一直流着眼泪,紧紧地抱着我,下身拼命地夹紧我的磨兄弟。
我不停地抽,一直到临界点,问:“欣姐,要不要寸进去?”
欣姐哭丧着声音,说:“最好不要。”
“那你哭啥呢?”
我顿了下,下意识问道。
欣姐抹着眼泪,说:“可我又很想要,却不能要。”
我心软了,拔出来她用力帮我添。最后,我满满地射了她一脸,连馒头上都是牛乃般的青液。
欣姐被多次袭来的强烈,刺激得浑身无力,喘着气瘫在沙发上。
我自己去浴室清洗了下,拿了块毛巾拧湿出来,细心地给她擦了全身。
欣姐的花瓣有点粉嫩的感觉,不是想象中的黑木耳。
我都忍不住,把嘴巴凑上去吻了一下。
“你今天,怎么那么生猛?”
欣姐柔若无骨般地倚在我怀里,下意识问道。
“我是照你说的,把一腔郁闷,都发泄到了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