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姐哼了一声,小手却听话地放开我的谷头。她哆哆嗦嗦分开包唇,好让我的谷头能顺利进去。
我下身加了点力,谷头越过了紧窄的包道口,消失在姗姐的包道里。
姗姐皱着眉头说:“太大了,有点痛。”
“你不是掰开了点嘛?”
姗姐红着脸,打我:“你胡说什么呢,里面能掰开吗?”
我缓缓地把小小磊,往她的包道深处送。
果然,姗姐的包道非常紧窄,紧致度直追初经人事的少女。
姗姐的小手开始拦着,仿佛生怕我一下子捅到底,会弄疼她似的。
我心里暗笑:小小磊都已经进去里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暗暗调整了角度,我把用力方向调整对,在挺着我的小小磊,一口气用力直戳到底。
姗姐被刺激得打了个激灵,一声痛苦的闷哼,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她失神地大声申吟着,像是很享受。
可姗姐并没有失去理智,她的手,无力地推着我的胸膛,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要。”
我保持着下身不动,搂着她的柔软温暖的身体,胸膛挤压着她的双峰,大手摩挲抚摸着她的腰身和臀部。
姗姐久旷的包比,今天迎来了滚烫粗硬的访客。
无数个日日夜夜只能空虚度过,第一次有了属于她的坚硬和温度。
姗姐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大脑,反应在发出无声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