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表,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推门进去。
此时,干妈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被子只盖了一角,大部分身体都露在外面。昨晚垫在身下的毛巾,卷成一团扔在床下。
我捡起毛巾扔进她卫生间的脏衣筐,把抽屉合上,然后拉起被子给她盖严实。做好这一切后,我故意咳嗽了一声,干妈动了下。
我顺势推了推她的肩膀,干妈睡眼惺忪地睁开眼。
看到我站在床边,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发现自己是盖得严严实实的,地上毛巾也不见了,才好像松了口气。
我倒了两杯牛乃,其中一杯微波炉里稍转了一下。
干妈风风火火地从房间里冲出来,一边忙不迭地穿衣服,一边说:“要死了要死了,周一早上那么堵车,我是肯定要迟到了。”
我低头吃着早餐,没说话。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能睡。
我拿起手机,因为是静音,好多个未接电话,
除了文雅的一个,其他都是干妈的。
干妈则是反复问我:“在哪里?”
“在干什么?”
“怎么不接电话?”
我如实说我睡着了,醒来出去找同学玩,可能回来得晚一点。
干妈回了一个‘哦’。
其实我没约任何同学,我就是想一个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