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看向对方,有些古灵精怪道。
“你这么年轻健壮,那些小小磊,都已经跑到我的子宫里扎根了吧。”她不依不挠,非要我有负罪感。
“那,那我去买药。”
无奈,我只能出此下策。
“哼,你就别管了,赶你的飞机去吧。”
她瞥了我一眼,目光冷淡道。
“那怎么成,这个我得负责到底啊。”
干妈从我的身上起身,懒洋洋地说:“我是过来人了,还需要你教。今天就这样了,你赶紧走吧。”
我下车拿好行李,离开的过程,干妈一直在车上没有下来,没有和我告别。
我很想去打开车门,去跟她告个别的,但不知为何,始终没有那个勇气。
短暂的犹疑后,我拎着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干妈。
这次和干妈做之前,有强烈的负罪,但事后,却没有丝毫感觉,仿佛十分自然和正常。
登机后,我就困得睁不开眼,一路睡过去了。我并没有把学校宿舍已退的事情,告诉家里人。
回程当天,我在学校旁边的酒店,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学院销假,没有遇到领导,我有点开心,但也没看到书记,多少有点失落。
胖姑娘助理看到我回来了很高兴,一定要拉着我晚上撸串,说有好多好多八卦说给我听。
我心想晚上住得远,弄太晚了不好,没有吭声。
胖姑娘带我到她的办公室,把一份公派进修的通知,留学基金申请资料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