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哼了一声,说:“你一副若即若离的渣男样,现在都对你不指望什么了,录音我发给你,你偷偷听着过瘾去吧。”
一直忙着聊信息,我几乎都没怎么看电视。
于公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伸手示意我有没烟。
我一边去摸香烟,一边疑惑地问:“医生不是不让您抽烟吗?”
于公叹口气,说:“我不抽,就闻一闻。”
我递了根烟过去,于公看了下烟标,是十块钱的双喜,皱了皱眉头,说:“小磊,你现在一个月开多少工资啊,
我如实说:“小几千块吧。”
于公的表情有点复杂,他把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放下,说:“这些钱够生活的吗?”
我笑笑,说:“吃住都有学校补助,没有特别开销,差不多。”
于公长叹口气,说:“年轻时艰苦一点,经受点历炼是好事,但你们这个收入,太绵薄了。”
我不太想让这个话题失控,很真诚地对于公说:“我之前打工和帮导师做项目报酬,还是攒了点钱的,我也不穿戴、不旅游,自己活肯定是够了。”
于媛媛这时从楼上走下来,问我:“小磊,哪天出发?”
“孙哥他们还在确认机票,不过估计是是大后天。”
于媛媛说:“太好了,后天你于公约了去医院,你到时候帮个忙吧。”
我赶紧点头,说:“好的,这两天我有个同学聚会,其他时间都有空。”
于媛媛在沙发上坐下,说:“你的大学同学们怎么样,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