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双峰在爱抚下坚挺着,顶部的樱桃已经翘得高高的。
这个诱人的图景,让我倍受刺激。
我分开她的双腿,就把嘴贴上了她散发着热气的报部。
小婶想支起身子来阻拦我,嘴里说:“不要不要,那里脏。”
我推开她的手,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一些。她已经有点湿了,我用舍头,用力地添了一下她颤栗着的花瓣,用舍头拨弄了几下。
小婶长长地轻吟了声,身体僵硬了下,抵抗的力量消失了,身体便酥软下去。
我调皮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小报,小婶并没有叫痛,而是发出一身痛苦中带着舒爽的哼声。
小婶红着脸,说:“你转过身来。”
我们调整了姿势,变成了我上她下,我已经坚硬无比的小小磊,一下进入了小婶温热湿润的口腔。
她吞吐了我一会儿,吐出来喘了口气,说:“你这个坏东西又硬又长,累死我了。”
我正要回答她,突然房间座机响了。
我愣了下,没有接,但铃声仍然在不断坚持响着。
小婶伸手把电话摘下来,恶作剧地递给我手上。电话里是孙哥的声音,孙哥听上去并没有特别的醉意。
我邪恶地想:他肯定找了小姐泡了温泉,彻底醒酒醒透了。
孙哥说他在一楼的茶室喝茶,说:“这家的普洱不错,有兴趣一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