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而歉疚地吻着我被咬痛的嘴唇,说:“我好想要个你的孩子。
我无奈地笑笑,说:“怕怀孕也是你,要怀孕也是你。”
小婶把自己扎起的头发放下,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要敢要,我就敢生。”
我抚摸着她的背,说:“你要敢生,我就敢要。”
小婶哈哈笑了,趴在我身上说:“以前觉得做是做,生娃是生娃。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为你怀孕的想象,完全不由自主。”
我轻轻拍了下小婶丰满的蜜桃,说:“你这也离谱,那女人一辈子得生多少个。”
她用手捏着我的葡头,说:“也许真的生一个出来,想法就会变吧。”
两人又温存了会儿,小婶慢慢把我的小小磊退出来,它还没有完全休息。
小婶抚摸了下,说:“你这个坏家伙,贼心不死。”
我点头,说:“那还真的是。”
小婶马上从我身上下来,说:“算了,你吃得消,我可是吃不消了,赶紧去冲冲吧。”
洗好澡时间的确还早,小婶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你下去陪孙哥聊聊天吧,我看他也是面临人生抉择,总是有点底气不足,陪他说说话。”
孙哥果然在茶室里,叼着烟捧着茶发呆。
见我来了格外兴奋,孙哥亲手给我泡了茶,滔滔不绝地又讲了半天他的创业理想。
不知为什么,他越这样,我觉得他心虚。
我安静地喝着茶,等他的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