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驻场歌手来了,一通捣腾调音后,开始唱起了民谣。人总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假哀,我也是。
我的手机信息响了,是莹姐发来的,打开赫然是一张照片,下面写:是你吗?
照片上就是此刻的我,颓丧地盯着我的苏打水的样子。
我抬头望向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正疑惑间,有人在背后用手指戳我,我扭转头,坐在我背后的,正是刚才那个路过的女孩。
现在我看清楚那张脸了,就是微笑的莹姐本尊。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么巧啊,在这里遇到了。”
莹姐笑笑说:“你猜猜看,你来得早,还是我来得早。”
我有些怔住,甚至一时有些无语了。
莹姐俏皮地指了指我的桌子,说:“我可以坐过来吗?”
我才意识到现在正背着身扭头对话,赶紧说:“当然当然。”
莹姐拢了下裙子,坐在我的正对面,好意思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看不惯我不化妆的样子,表情干嘛那么难看?”
我笑了笑,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没化妆。”
莹姐皱皱眉头,说:“那是我化不化妆都一样丑么?”
“不是不是,是一样漂亮。”
“我比你晚,我是听到民谣过来的,没想到一眼看到了你。”莹姐点的是一大罐啤酒,看分量已经三分之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