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也战战兢兢地站队于媛媛和小婶一边,于公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面对我们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口,大家不欢而散。
这一晚风平浪静,只是在我临睡前,小婶到我房间来坐了一会儿。
看着她忧心忡忡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起什么心,陪她说了会儿话。
小婶觉得于公根本不会听我们的,这一段他的身体,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必须时刻有人陪着关照着。
他明天就要出差,好说歹说,承诺这是手术前最后一次出差。
小婶自己也有糟心事,说工作的缘故,她只有星期天能回来住一天了。
她其他时间,都要住到学校。
我感知文雅和干妈会来送我,帮我安顿,
小婶才放了心。
聊了不一会儿,小婶和我吻别,说第二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先去睡了。
那天以后,再没有过莹姐的有价值的消息。
我给她发过问候的信息,她客客气气地回复了,客气得完全不像是春风一度过的样子。
我常常不由地想,也许是那晚的某些细节,或是第二天我的不告而别。
总之她没有再联系过我,我也不好意思再主动去叨扰。
第二天我一早,把小婶送去了学校。
小婶已经陷入魔鬼强度工作的焦虑中,路上她基本没怎么和我交流,只是在想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