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实在太早,膝盖肿痛不敢乱走,我就坐了公交车,一路晃悠到目的地。约好的咖啡厅十点才开门,我在旁边的店坐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它开门。
我刚在里面坐好,刚上班的店员正在拖地,潘叔叔进来了。
他赞许地冲我点点头,说:“我本来以为你们年轻人会习惯性迟到的,没想到早到这么久啊?”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生物钟有点怪,不管多晚,都习惯了早起。”
潘叔叔跟店员点了美式,笑着说:“不愧是你爸妈家庭里出来的啊。”
潘叔叔盯着我手里的拿铁,问:“你这是加糖,还是不加的啊?”
我摇摇头,说:“不加的。”
“国外那里的不是糖加得很多,齁甜齁甜的那种吗?”
“嗯,但我喝不惯,喜欢不加糖的。”我客气地应答着,猜测着他约我来的意图,也许只是出于爸爸的面子,礼貌性关心我下。
潘叔叔在他的黑咖啡里放了两块糖,搅拌了好会儿放下调羹,说:“你一定心里在猜,我今天约你干嘛来了,对不对?”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先说第一件事,你不是背了两个案子吗?那个刑事的撤案了,你在派出所与人斗殴的事,我让人帮忙看了下。”
潘叔叔手端在咖啡杯上,却没有拿起来,淡淡地说:“搞你的那些人,是有预谋的。”
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之前觉得是巧合的一些事,事后反复想,也未免太蹊跷了。
潘叔叔终于端起咖啡喝了口,很享受的样子,道:“这件事最终结论会是证据不足,不会深究,毕竟事儿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