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我是明天去单位报到吗?”
潘鸣摇摇头,说:“你进不去的,对单位行政部门来说,你是透明而不存在的,知道和认识你的人,不会超过两个。”
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独自回到小婶家,家里只有李妈和囡囡。
李妈见我突然归来十分欣喜,说:“于公和于妈去外地走亲戚了,小婶还住在学校里,你自己打电话告诉她们。”
上午潘鸣没有给我电话,但我主动电话给翁姐,报备了我的状态。
翁姐很冷淡地说:“你等培训通知吧,单位不要过来,来也进不来,你另有工作关系。”
我一头雾水,挂了电话,跑去学校去开会做汇报。
马上要放假了,处里显然没什么心情听我们扯这些,收了文字材料,就打发我们走了。
离开学校的时候时间还早,我决定去找下小婶,给她个惊喜。
小婶的学校大门紧闭着,我本来想找门卫开门的,但想到门卫不认识我,肯定会电话找小婶。
我想想:这就不够惊喜了,于是绕道到学校背后的一条小马路。
看到有一扇锁死的铁门,铁链和锁是绣死的,估计几年没人开过了。借着夜色的掩护,我从这扇门上翻了进去。
我去过一次小婶的宿舍,是在顶楼,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最后坐在通往天台的楼梯上,等着晚饭后的小婶上楼来。
抽了两根烟,我玩了会儿手机。
没一会儿,开始有人往上走,听声音是一男一女,那个男声我很耳熟,就是以前缠过小婶那个讨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