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
文雅摸了下我的脸,说:“没挂彩吧,挂彩可别瞒着我。”
我说:“挂彩是没有,但也从鬼门关走一道回来了,如果别人的匕首准头再好一点,手劲再大一点,直接没了。
文雅嗔怪了一句,说:“什么胡说八道的,但握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紧了。”
她拍了我一下,说:“别赖在这儿了,赶紧去洗个澡,换下衣服我帮你洗掉,这里晾衣服地方也没有,干得慢。”
这两个多月来,虽然很忙很疲劳,但一直靠精神顶着,反而现在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无力地正躺在浴缸里发呆,文雅推门进来,她毫不迟疑地走到我的浴缸边上,试了试水温。
接着,她把头发向后扎起来,说:“我帮你擦擦身体吧,看你累得那样儿。”
我慌张地坐起,好隐藏下重点部位,说:“没事的,我自己躺一会就好。”
文雅没理我,拿了一块毛巾,开始给我擦起后背来,
场地的太阳很毒,我的肩背部位在拉练中有点被晒蜕皮,又被出的汗腌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文雅心疼地轻抚着我那一片黑红斑驳的皮肤,说:“看来你们这教官挺狠啊。”
我回答说:“教官还好,也不打也不骂,但要求什么就是什么,一毛钱都不给通融的,哎。”
文雅换过来擦我的胸前,说:“严师出高徒,男子汉成天嘟嘟囔囔、怨天怨地,也不像话啊。”
我接过她的毛巾,说:“我自己来吧,前面够得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