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在学校食堂里吃饭，不太想遇到熟人，这段的持续集训，把我变成了一个比以前话更少的人。

走出学校校门，我往地铁站走去，想到市区去吃饭。

潘鸣的车就赫然停在去往地铁站马路的路边上，我走到车侧后方，确认了车里只有他一个人，就点了支烟，不经意地转身随意张望了几眼，确定没人盯梢。

潘鸣正专心致志地在手机上发消息，他头也没抬地问我：“跟老师谈好了？”

“谈是谈过了，但说不上好，他们还是希望我去把进修完成。”

谈了什么，我如实告诉了他。

潘鸣没有发表意见，放下手机发动了车，说：“我带你去你于公的医院吧，你于公今天要出院。”

我大吃一惊，说：“出院？昨天我看了，他还在床上躺着呢。”

潘鸣面无表情地说：“他们家里商量了，把于公接回家照料，仪器什么的都搬回去，每天白天一个护士，晚上一个保姆帮忙盯着。”

我心里有点失落，昨天去于公家，没人跟我提这茬，看来大家还是把我看做外人，或者不忍心叫我花时间帮忙。

潘鸣在快到高速收费站的地方停下，说：“小磊，你来开吧，我有几个消息要发。”

我从ETC通道上了高速，开始加速。

潘鸣笑了一下，说：“知道你接下来的集训内容，是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潘鸣顿了一下，又说：“就是教你开车、开坦克、开飞机，操作各种大型装备和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