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说:“从明天分开的那一刻起,后面全靠你胆大心细了。”
我心里有很多问号,实在忍不住了,说:“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潘鸣说:“好,但我能够回答到让你满意的不多。”
“除了今天的情况,还有更多的信息吗?”
顿了下,我肆意问道。
他看向我,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有,但很多信息无法判别真伪,你开始走进这个局,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虽然这事听得我有点心惊肉跳,但我还是觉得后几个问题不必再问了。
潘鸣很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小磊,你也别有太多顾虑,我们不会要求你做暴露自己或冒险的事。”
潘叔叔起身给我拿了几板,看上去很普通的薄荷润喉糖,说:“这个你带在身边。”
我看了下,好像没什么特别。
“这个是特制的薄荷糖,看上去是没什么特殊之处,也检测不出什么,唯一的作用是对主流的药物都有一定的免疫作用。”
他指了指药,跟我解释道。
我有点沉重地拿好药,离开了潘鸣的房间。
两天后,我坐高铁回去,干妈和文雅问我哪儿去了。
我说有个同学这里有点急事,随便敷衍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