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不立功都是浮云，活着全身而退才是最大的成功。

我不安地说：“姗姐，我好方啊，手无寸铁去和人家打交道，会不会事情办不好还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徐姗伸手摸在我的脸上，说：“最好的保命武器是头脑，不是拳头。”

末了她又补充一句：“如果有紧急情况，只有我们能出手帮助你，这个工作是高度特殊和保密的，你找警察找任何都没用的。”

我说：“嗯，也是，我要是找警察说我是我们国家的特务，有危险，估计给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说话间，我已经喝了一大杯咖啡和两瓶果汁了。

徐姗说：“你酒醒差不多了吧，早点休息吧。”

她起身说：“你赶紧去洗澡，浴袍睡衣我放在卫生间里了，你把脏衣服脱下来扔到浴室门外，我现在洗衣机给你洗了晾干，明早就能穿。”

我照她说的，在浴室里脱了衣服扔出去，但内裤没好意思扔出去，

徐姗敲门，说：“内裤呢，你没穿内裤吗？”

我说：“我自己洗好了。”

“别傻了，你哪里洗得干净，赶紧扔出来。”

她像是很自然似的，提醒了我一句。

我只好从门里丢出去，说：“谢谢姗姐，真不好意思。”

徐姗哼了一声，说：“我洗好就去睡觉了。”

我说：“啊？那我去睡书房或者沙发吗？”

徐姗扭头走了，飘了一句“随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