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颤栗稍稍平复后,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由慢到快。
在连续的抽动刺激下,徐姗又是从鳆道里一直战栗颤抖知直到全身,又美美地泄了一回。
泄了两次身的徐姗无力地趴在床上,说:“你什么时候出来啊,我要不行了,简直快虚脱了。”
我从她的鳆道里出小小磊,坐在床上对她说:“你自己坐上来动一动,我就好了。”
徐姗打了我的腿一下,说:“你个死人,要么不来,要来就让我出丑,还好几回。”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面朝我对准我的挺翘的小小磊,把自己的小鳆套了上来,整个地坐进了她自己的鳆道。
徐姗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说:“怪你这个死人,这一年了,就做过三次,还都是和你。”
我搂着她的蜜桃,帮助她上下跳动地吞吐著我的小小磊,说:“那你感觉好不好啦。”
徐姗用手掐了下我的背,说:“好是好,老是吃不到也心塞的啊。”
我说:“姗姐,你不是一直很含蓄的吗。”
徐姗趴在我怀里,说:“以前也觉得自己大概性冷澹,不需要的,给你这小骗子弄过一次后,就不可收拾了。”
在单位里见到你,都会发白日梦,看到你忍不住要看你的下身,想你那根坏东西,想得下面都有点湿。
我说:“是我去办公室找你的那两次吗?”
徐姗点点头,说:“是啊,我跟你谈这话,脑子里却想着这种不可告人的事情,越想就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