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了亲她的嘴,她闭上眼,享受地和我热吻了一会儿。
清理好她搂着我躺下,用手指摸着我的葡头,说:“其实,我很舍不得让你去做今天的工作的,你要是确实不愿意,也可以不去做。”
我说:“啊,那是你的主张,还是上级还是组织的主张。”
徐姗说:“我只是具体执行的人,按道理,我是不能质疑任务和执行的,但你要真的不肯,我可以试着说说情。”
“嗯,这事我反正得考虑考虑,你也别先回绝了啊。”
为了搞清楚缘由,我说话留了余地。
徐姗侧起身,上身压在我的胸膛上,亲了我一下,说:“其我们的纪律也是像铁一样的,所以最后还是得回到这条路上,就是让你去半推半就地泡个妞。”
我笑着说:“那要是我不肯呢。”
徐姗说:“劝你加入的办法多的是,总要让你就范的。”
“难道还威逼利诱?”
徐姗说:“那倒不至于,但肯定是有办法的,我不告诉你。”
徐姗大概累了,很快沉沉睡去了。
我躺在那里睡意全无,想着今天徐姗这件突兀的事情的经过,觉得好像过家家一样的简单粗暴和魔幻。
我想起潘鸣那晚交代过我的事,以后凡事都是我自己来决策和做主,没有人可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