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摇头，说：“那可不是，馨雯要是不愿意，杜鹃能大嘴巴嘛，可能还真的是在替她发声音呢。”

“那也是，不过老外的女的比较奔放和直接一点，虽然她们是华人，作风还比较保守，但沟通风格可是一点都不含蓄。”

我嗤之以鼻。

干妈严肃地说：“你要是找个外国女友，组织上肯定不会同意，你自己要想清楚。”

“我什么时候要找个外国女友啦，是这两个姑娘剃头挑子一头热而已。”

闻言，我有点懵。

干妈沉思了下，说：“我看你们这个徐老师，还挺有意要撮合你们的。”

“她那是本位主义，当然希望留学生能一直在学校待下去，但谈恋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我要不乐意，她还能强迫？”

徐老师的心思，我最清楚不过。

干妈摇了摇头，说：“搞不清楚你们的事，我反正管不了也不想管，你爱谁谁吧，反正我看一时半会儿你也不会谈婚论嫁，自己开心就好。”

我在公司网络里架了一台虚拟机，在虚拟机里的浏览器里，在杨队指定的一个网站里和她交流：希望杨队协查一下杜鹃的所谓男友情况。

杨队请示后告诉我，这两个人并没有列入间谍嫌疑的名单里，没有电信监控手段。

我问：“能不能想办法查一下。”

“按照国家法律和单位相关制度，除非由专案组申请，由正局的领导批示，才可以采取手段，但时间不能太久。”

她回复得很官方。

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动用了这个资源，万一查不出来，也是傻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