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冷笑,孙哥也太不把公检法当回事了,自以为是地编一通谎话,以为自己能过关,还真是掩耳盗铃呢。
再说了,那天堵王军的事就算我干的,那后来弄死王军的就一定是我?这特么什么神逻辑。
这时,我心里却突然意识到:这个案子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就是李二做的,其他再没人有动机和能力了。
孙哥再跟他有过节,看他朋友那拉稀摆带的样子,下不了这种狠手。
警方为什么没有把李二抓起来,无非还是跟放长线钓大鱼,和诱捕李大是有关系的。
所以我要演的这出戏,似乎也是合对方的胃口的,难度低了好多。
尤姐见我想心事,以为什么话把我给说不开心了,有点歉意地起身收拾餐具。
不料,她自己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喝麻了,脚下打个趔趄,人倒是没摔倒,一个盘子给磕破了,她手里拿着剩下的半截发呆。
我赶紧上去把尤姐替下来,说:“你赶紧休息去吧。”
尤姐虚弱地说:“你能扶我上楼么?”
我点点头,半是扶半是架着她上了楼,到她的卧室。
房间里,她和孙哥的结婚照被从墙上取了下来,放在了墙边,照片上的尤姐年轻漂亮,和孙哥年轻英俊,简直是神仙眷侣般的一对。
我把尤姐扶到床上,下楼去帮她收拾了碗筷,打扫了碎瓷片玻璃。
他家用的多功能洗碗机,倒也不需要我麻烦,扔进去自己就洗了。
我收拾停当,在楼上说:“尤姐,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