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姐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没事的,那件浴袍很大的,你绝对穿得下。”
我洗好澡出来,尤姐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我把她轻轻放平,把毛毯盖好,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我把换下来的上一短裤洗干净,晾在了阳台上,再到二楼的一间客房里躺下。
胡馨儿的信息又追来,问我:你究竟在哪儿?
我说:“你别管了,住一个朋友家了。”
她不满的说:“你别蒙我,吞吞吐吐的一定有问题。”
我只好说:“我在孙哥家呢。”
她冷哼一声,说:“哦,你去他家喝酒喝多了?他那么小气,会留你在家?”
我说:“不是,孙哥不在。”
胡馨儿发了一堆表情包过来,说:“你这兄弟很够意思啊,背着大哥去陪嫂子喝酒了,喝也就喝了,还赖着不走,我怎么没发现,你那么不害臊呢?”
我没理她,往床上一倒,想着:他妈的指不定明天,还是后天开始起,就要去看守所睡地板了,现在真是一万个不痛快。
干了这么久,什么正事都没摊上。
整天就各种稀奇古怪的任务和演戏,各种假戏真做,真戏假做。
算了,我一睡解千愁,睡着什么都忘了。
第二天醒来一睁眼,时间不早了,估计都半上午了。然后,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条薄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