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用了,我晚上还有别的饭局。”
她哼了一声,说:“哪个女人在召唤你吧?”
我说:“怎么会呢,说不定是去蹲班房呢。”
尤姐呸了一声,说:“活该,你应该定个流氓罪,好好关几天。”
我到警署的时候,果然有几个陌生的警察在等着我。
他们简单跟我聊了几句,然后按照剧本把我带走了。
我坐在车里不知道晃了多久,感觉被带到了郊区的一个看守所。
我被扔进一个审讯室,说:“你等着吧,待会儿有人来审你。”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演一出冤枉的戏码,想想算了,我的演技也没那么夸张到位,还是闷声发大财吧。
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来提审我,问的还是老一套。
我声明说:“我没有动机,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凶器。”
他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就是诈唬我,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的事情,说证据链条正在完备,到时候我说不说都不重要了,零口供一样可以定罪。”
我搞不明白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发现辩解的确无效,只好闭嘴了。
我开始了我的铁窗生涯,其实最大的问题不是条件艰苦,而是无聊。
每天精力旺盛却无事可做,我真有点希望把我判了刑,让我去服刑算了。
听说每天还有各种体力劳动,总比在这里无聊地坐着强。
有时候忍不住想,幸亏早上狠狠地和尤姐来了两炮,否则还真怀念那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