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艳舒了口气,说:“要么这样吧,我只能给一个人说情,要么替你给范俊讲讲好话,要么放了娜娜,你自己挑吧。”
我不假思索地说:“放了娜娜吧,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范艳哼了一下,说:“我看你是个孝顺孩子,也算是知书达理才心软了的,你还不领情要自己解决,把我弟再打一顿吗?你看我们两个,答应不答应。”
曾楠冷冷地说:“范俊最近惹是生非,搞出来的事也够多了,这次也是个教训。”
范艳说:“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老公呢,我还是他亲姐呢,他呀就是被狐朋狗友们给带坏了,人又不坏。”
曾楠说:“爸一死,家里没人能管住他的了,我不被他打,就挺好的了。”
范艳叹了口气,说:“反正吧,你回去跟范俊经常提点着点,不管在外面干什么,不要乱打你姐夫的名号。”
车到了省委招待宾馆,警卫拦下来,说这几天重要会议,闲杂人等一律不给进。
范艳说:“我给我爱人送东西。”
警卫说:“东西可以放下,待会儿会有工作人员来拿,人不可以进。”
范艳看着车上的拎包有点愁,我看了下她拎包的形状,心里有数了。
我打开后备箱,说:“我车上正好有个拉杆箱,你把包放进去,密码锁上,信息告诉密码就行。”
范艳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但没让我帮忙,自己亲手把包放进去锁好,才交给了门卫。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范艳和曾楠商量着住一晚明天再回。
我把她们送到宾馆,说:“我就不住了,连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