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家门我鼻子有点酸,我知道我买房子的事,把家里的积蓄花得差不多了。
虽然我手上还捏着组织给的巨额经费,名目上也是我有任意处分和支配的权利,但那是公款我个人不愿意私用。
为钱的事如果找小婶什么的借钱太离谱,文雅那里受了欺负再让她出钱,未免残忍,还是我自己去相机而动,看能不能尽量把事儿平了。
范艳和几个朋友在会所聚会,我怕范艳把我弄到她局上去,到了以后,只在外面待着,等到她们走出来。
范艳让我开她的车一起带她的两个朋友,也都是雍容华贵的贵妇。
她好像换了一辆宝马,还不如她原来的豪车的三分之一的价钱。
范艳满面春风地对我说:“低调。”
路上,范艳故作深沉但还是掩饰不住的兴奋,说:“上面已经通过对温哥的提名了,他仕途一片光明。”
我却在琢磨这个温也挺厉害的,金元攻势迅勐得很。
不过干这种事,肯定不须自己出马,一定有可靠的中间人在穿针引线。
范艳指挥我把车开到一个高档会所,外表看平澹无奇,也没停几辆车,但这几个富婆特地赶来的地方,估计不会差。
车上两个女人下车去登记,范艳下车拉着我到旁边,说跟我交代事,我和她坐到户外的沙发座上。
范艳扔给我两包众华,说:“车上还有两条,待会儿你自己带回去抽,我就不多啰嗦了啊。”
她自己点了根烟,在袅袅的烟雾里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叫你来,是给你个难得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