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技正忙碌着给搽精油,旁边有一张空床,一个女技正在整理准备,看来范艳所言非虚,她自己倒是不乱来的。
范艳停下脚步,说:“我进去陪她们了,是走是留你自己掂量。”
很明显范艳把我当她这SPA的花魁来用了,要说吧,如果能把这俩富婆给要满意了,范艳一高兴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这,也不失为一笔好交易啊。
看得出来,范艳才是她们家族的操盘手,说了算的那个,那个范俊,只是个纨绔花花公子罢了。
我不禁有点犹豫。
范艳凑近我,说:“你也别觉得吃亏,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有味道着呢,都是尤物。要不是我这儿绝对安全,她们哪有什么机会爽一把。”
说完,她挤了下眼,然后袅袅婷婷地走进去了。
我在外面抽了根烟,还是决定自己先走。
一个是今天被文雅这么压榨一场,现在也不那么渴望女人。兴趣了了,另一方面也不能让范艳,太轻易就得到她要的。
我给范艳的信息留了言,径自开车回家了。
范艳显然是非常不满意,第二天我去医院开出院小结,曾楠和娜娜倒是很痛快也配合下来。
可到院办去核销医保时,范艳虎着脸把单据往抽屉里一塞,说:“我们要审核几个工作日,你先回吧。”
我陪着笑脸,说:“姐,你不要难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