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磨蹭后,范艳显然到达了非常难受的平台期,刺激一直在加强。
到达这个状态,如果没有进一步操作,是无法把积蓄起来的快感释放掉的,让它自行消退就更难了。
范艳颓然地倒在一旁,捂着脸抽泣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过去安抚她。
她抱紧我疯狂地索吻,说:“我今天就不该过来,想要又不能要、不敢要。你要是还尊重我,再下去我会把持不住,以后一辈子后悔。”
我听她说的这么严肃,但下身还是在扭动,双腿在绞动着,心里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我说:“范姐,我喜欢你。我今天这样,都是心里太喜欢你了。”
范艳泪水朦胧,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点头说:“当然是真的,今天都是我的错。知道你爱温哥,我只是弟弟爱姐姐那样,如果说犯了错,那也是我变相诱导的。”
范艳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你能守口如瓶,帮我瞒着可以吗?”
我笑着说:“你这次一口气带了两男两女来,怎么瞒得住,都灭口吗?”
范艳说:“那不是,他们都跟了我有一段时间了,了解我的为人,不会往那里想。只要我不说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我说:“那你到底是不想要,还是想要怕人知道。”
范艳痛苦地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我压在她的身上,温柔地抚摸她的馒头,她的身体已经非常兴奋,一切都准备好了,葡头都俏生生地挺立着,像是在渴望被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