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沉默了下，说：“如果可以原谅我冒犯的话，一般的军人家庭，收入都不会太高吧，是这样吗？”

我点点头，说：“基本上没有错。”

安吉长出了一口气，说：“服完役后，精英一点的人才，都不会选择留在队里。”

她顿了下，说：“内部机构关系复杂，保密工作做得好，我们没有太好的情报来源，所以这人的身份存疑，我们保持观察。如果有必要，能从她那里搜集点情报，或者结识一些对我们有用的人，就更好了。”

我说：“如果对方真是有目的来接触我，是不是意味着我的身份已经暴露，进入敌人放程了。”

安吉笑着问我：“请问你为组织做过什么工作会被敌人盯了呢，别自作多情了。就算有，你也不过是个小喽啰，真要渗透，那是盯我的人一大把了，与你无干。”

安吉掐掉烟，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我正要出门的时候，安吉说：“等等。”

我回头看了一下，她低头玩着手机，嘴上说：“这次算你首次正式出任务了，按道理报酬不会太高，不过我仍然特别为你申请了不错的系数，而且会在你出发后，打一半钱到你的账户。”

我困惑地看着她，她抬头冲我微微笑了一下，说：“放心，是打在我们用你的名义，给你开在境外的安全账户，资料和使用方法，我会让白秘书给你。”

从安吉那里出来，馨雯正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等我。

我的办公室和安吉的秘书在同一间，但中间有隔断。

说话能听到但人看不到，我这部分侧面，可以通向一个小的会议室。

那个姓白的秘书不在座位上，据说是出去办事了，房间里，只有我和馨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