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菀就这么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才说，“姐，我弄垮了温家，弄瘫了温珩。你不会觉得我很残忍吧。”

“不会……因为你是我妹妹，而且他也的确对不起我。”卓岁语很平静，她虽然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成为植物人睡了三年，但猜也能猜出来肯定是跟温珩有关系的。

那个男人自私胆小了一辈子，根本就不值得她付出那么多。

所以他现在落到那个下场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只可惜温珩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人带走了。我到现在都没查出他的下落，不然还能给你一个交代。”

卓岁语转过身，静静地看着苏墨菀的脸，“你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所以我才想说，以后卓家的一切你都交给姐姐好不好？你安安心心跟商鹤野在一起，搞好你的事业。你一切安好，我才会更高兴。”

苏墨菀什么都没说，紧紧地抱着卓岁语。

两人一直到午夜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商鹤野才回来。

一进门就看到苏墨菀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喝着牛奶。

她神态恬静，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高岭针织长裙，与往日的打扮有所不同。

商鹤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走了过去，“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妹夫身上的香水味很特别啊。”一样的声音，腔调却完全不一样。

卓岁语转身看向他，眉目间没有苏墨菀的那种攻击力，却给人一种说不清楚的威严。

直到这个时候，商鹤野才反应过来坐在这里的不是苏墨菀，而是卓岁语。

“卓三小姐，你怎么会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