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耕地这事儿,刘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婆家其实有地种,其中大部分流转出去,剩下一小部分借用出去了。
流转手续是赵卓办的,说好的租金三年了没看见一毛钱,一说就是“人家那么大公司能坑你吗”。
这借用地的人,也他妈是他,当时他连哄带骗的拿走,简单硬化了下,给他家晒粮食用了,不晒粮时就给他那几个儿子停车用。
“你还好意思说地是吧,我问你,我家地的租金到底啥时候给?”刘芳黑着脸质问。
赵卓振振有词说:“都他妈给你说多少次了,人家那么大公司,租的又不是光你一家,人家得统计好了,然后统一下发。”
刘芳冷哼道:“这话你说了至少一年了吧,既然那么大公司,办这么点事儿用得着一年吗?”
赵卓不耐烦起来:“我说你别他妈那么多废话了行吗,我下边都憋得快他妈炸了,,赶紧进屋去!”
说着就要强拽刘芳进去,刘芳不乐意,低声怒叱让他放开,赵卓恼羞成怒,索性来硬的,一把扛起消瘦的刘芳进房扔到床上,扒了裤子就要上。
刘芳怒骂:“你这个臭流氓,敢碰我,我阉了你!”
“老子干.你多少次了,现在装尼玛纯洁?干!”
赵卓骂骂咧咧的,蛮力撕扯刘芳的最后一层防备,提枪对准了,狠狠的输送一把,刘芳顿时皱眉闷哼出声,被他侵入的感觉,简直恶心的要命。
“你滚,你滚!”
刘芳拼了命的挣扎,可惜她到底是女人,根本反抗不动。
很快她便红了眼,掉起了眼泪,一边哭一边骂赵卓是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赵卓不理,自顾自的进进出出,他才不在乎刘芳咋想咋骂,他现在就想自己舒服就够了。
咣当!
突然一声巨响,赵卓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回过头去,头皮噌得一下全麻了。
只见刘芳男人赵钢,拎着一把菜刀,怒目圆瞪要吃人一般。
“你个狗日的敢碰我婆娘,我砍死你!”
“妈呀!!”
赵钢如猛虎一般扑来,吓得赵卓失声惊叫,抽出来,提起裤子,转身就跑,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快极了。
“你给我站住,我剁了你!!”
赵钢怒骂狂追,赵卓拼了命的跑,很快钻进小黑胡同躲了起来,赵钢找了好几圈没找着,气鼓鼓的回家去了。
赵卓总算松了口气,暗骂刘芳你个表子,咋他妈没给你男人吃药啊?吓死老子了!
“你给我讲,是他强迫你的,还是你自愿的!”
赵钢回到家,拿刀指着刘芳的鼻子叱问。
刘芳抹着眼泪可怜巴巴说:“你瞎吗,看不见我刚才一直都在反抗吗?你早干啥去了,他都进去了你才过来!”
赵钢目中的怀疑瞬间散去,咬着牙说:“等着,我去他家剁了他去!”
刘芳也恨不得砍死赵卓,可他毕竟是村长,他们家在村里的势力根深蒂固,万一真闹出大事情来,他们两口子也别想在村里待了。
她拉住丈夫软软的说:“要不算了吧,他这次知道怕了,以后就不敢来了……”
赵卓没第一时间回家,而是跑到自家老二赵小豹家。
“爹,这么晚,啥事儿啊?”赵小豹睡眼惺忪,打着哈欠问。
“你爹差点让赵纲那个狗日的给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