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画玫定定神,不阴不阳说:“有本事你也上去啊,或者当着面骂他也行,背地里骂算啥男人。”
马次优冷笑了一声,明目张胆低眉瞅着柴画玫的裤裆,恶笑说:“咋的,真湿了?”
柴画玫顿时臊了个大红脸,没好气的骂道:“滚蛋,干.你屁事。”
马次优阴阳怪气说:“唉呀呀,这人家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啊,随便两下就能把你弄湿,你说你也是,不就是暂时当个一把手嘛,你至于这么着急就往人家裤裆里扑嘛?”
“你他妈再胡说八道,我阉了你啊。”
柴画玫又羞又气。
马次优呵呵了两声,压着声音说:“说真的老柴,你真甘心让老韩坐这个位子?”
“你啥意思。”
“你也看见了,以前他跟咱啥样,你看他现在,这一把手的椅子都没焐热的,这就跟咱摆起脸来了,以后指不定咋回事呢。”
柴画玫叹了口气说:“我也知道,可我有啥办法,老韩这个人你也知道,阴着呢,我倒不想让他占便宜,可他给我穿小鞋的话,我咋办?”
“呵呵,其实也好办,任中行这个事儿,他多少也沾点,咱写个匿名信交上去,要求上面严查,你猜会是个啥结果?”马次优目闪狡黠。
柴画玫瞪大了眼睛,满是欣喜,但又立刻收了回去,忧心说:“万一上边不管,又被老韩知道,那咱不惨了?”
“匿名信,就算上边不管,老韩也不可能知道是咱啊。”
“那倒也是,那咱……就这么办?”
马次优咧嘴笑了:“就这么定了!”
柴画玫也不禁眉开眼笑起来。
马次优又盯着她的裤裆,贱兮兮说:“说真的,你要真湿了,我可以帮你舔干净。”
“滚!”
郭阳回到家,乔秀玲正和张燕燕坐在院里择菜,俩人跟姐妹儿似的,有说有笑的,郭阳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回来了,中午燕子掌勺,这下你有口福了。”
乔秀玲笑眯眯说。
张燕燕看了眼郭阳,大大的眼睛里闪着光,情意绵绵中带着些许羞涩,说不出的纯真动人。
郭阳却黑着脸说:“怎么着,是你不能给我做啊,还是我自己不会做,用她做吗?”
张燕燕顿时呆愣,眼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委屈的低下了头。
乔秀玲赶忙说:“你干啥啊这是,人家燕子也是好心,你……”
“你算干嘛地?她好心不好心,用你说,还是你说了算是怎么着?”
郭阳像是吃了枪药,突突一顿说。
乔秀玲也懵了,脸上的笑意僵住,看陌生人一般看着郭阳,很快眼圈也红了。
她深吸口气,稳定住情绪说:“我没这个意思,你别生气。”
“少这个那个的,这又不是你们家,赶紧给我走,别他妈烦我。”
郭阳凶神恶煞,一点不近人情的怒斥。
张燕燕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她放下菜,起身说:“我,我还是走吧。”
“咱们一起走!”
乔秀玲也忍不住掉起了眼泪,把眼泪抹掉,没好气说:“也不知道他在外边受啥气了,拿咱撒气?凭啥啊,咱不受这个气,燕子,咱们走!”
说话就拉着张燕燕出门。
郭阳没吱声,回屋就躺下了,过了好一会儿,乔秀玲不吭不响进来了。
郭阳一点也不意外,淡淡的说:“燕子走了。”
“嗯。”
乔秀玲过来坐在边上,叹了口气说:“你这样赶她走,我总觉得不大合适,多伤人家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