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耕愕然的瞪大双眼,撑破撕裂的灼痛感传遍每一根神经,他痛苦的挣扎,身体却被人死死的控制住,想嘶声大叫,嘴巴也被人死死的捂住。
壮汉握着手里的什么东西,不要钱的使劲捅……
牛耕疼的昏死过去,等醒来已经在医院了,两名穿着制服的管教,一脸乌云的瞪着他。
“你还能醒啊,还以为你醒不过来呢。”
“你可真会玩儿,老子在监狱工作这么久,头次见人把自己后面捅烂的,你这是多恨自己啊。”
牛耕这才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激动的喊道:“不是我自己弄的,是别人,是别人啊!!”
“你快拉倒吧,所有人都说是你自己,怎么着,你还想陷害谁吗?”
“就你这种人,活着都是浪费空气,还不如死了算了。”
牛耕欲哭无泪,指责说:“你们可是管教,咋能手这种话啊。”
“你把人姑娘折磨成什么样了,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啊?”
“那你们知不知道她是啥人?她就是活脱的欠收拾!”牛耕咬牙切齿说。
“那人家也是个姑娘家。”
“行了,甭跟他废话,让他自己琢磨去吧,反正往后的日子啊,他肯定不能好过。”
俩人露出幸灾乐祸的笑,笑得牛耕心里咯咯噔噔的,一想到回去还不知道要遭受啥样的折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狱警出门回了个电话,很快,在省院陪着女儿的林老大接起电话,嗯嗯了两声,一脸心疼的抚着女儿的额头,柔声说:“妮子,欺负你的那个人,没好日子过了,还有镇里那个欺负你的,你放心,爸肯定帮你出气。”
正在办公室埋头看材料的郭阳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谁想我呢这是。”
话音刚落,石武厚竟推门进来了。
“石哥。”哥俩有阵子没见,这心里的隔阂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散。
郭阳对石武厚的心情很复杂,他很感激他,但他却做出令他失望透顶的事情,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他。
石武厚过来坐下,愁眉苦脸的,说得也是无关痛痒的废话。
“哥,你有事儿直说吧。”
“其实也没啥事儿,还不是你嫂子。”
石武厚点上烟,烟雾缭绕之下,一脸愁容。
“你嫂子最近对我越来越冷漠了,甚至想要跟我离婚,他妈.的,都怪韩利军和王娟这对狗男女,上次他俩在那日,王娟哇哇叫,被你嫂子听见了,你嫂子非说我跟王娟有一腿,这事儿你记得吧。”
“嗯。”
郭阳点了点头。
“到现在,你嫂子跟我都不对付,别说让我碰了,现在都不让我进屋睡觉,我要非得进,她就走,唉,可愁死我了。”
郭阳默默听着,没有插话。
石武厚继续说:“也不知道咋的了,我俩就成现在这样了,小郭,我跟你嫂子这事儿,你可不能不管。”
郭阳哭笑不得说:“这我怎么管啊,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试过不少办法哄你嫂子,可她油盐不进的,咋都不好使,这两天我思来想去,想让她回心转意,就一个办法了。”
石武厚盯着郭阳,这眼神里提前透出的信息,郭阳之前就见过,就是石武厚第一次提出借种的时候。
郭阳心里一动,无语说:“哥,你也说了,嫂子现在都不让你碰,那咱们也没机会偷梁换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