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啥?派出所?”
乔猛懵逼,这手都烂唧的了,送派出所,人不得问咋弄的?
郭阳反问:“不然呢?怎么着,还得给他送温柔乡高兴一把,有功啊?”
乔猛狂汗,提醒他这个手的事儿,郭阳挠挠鼻子说:“这有什么的,到了派出所,实话实说呗。”
“哥啊,你都他砸成这样了,不好推卸责任啊。”
乔猛苦道。
郭阳一本正经说:“什么我给他砸成这样了?明明就是他自己心情不好硬往地上杵的,你喝多了?”
“啊?”乔猛懵逼。
郭阳轻轻踢了癞子头一脚:“你说是不是?”
“啊?是是,是这么回事。”癞子头彻底认栽了。
乔猛跟兄弟们顿时狂汗,阳哥不愧是阳哥,歪曲事实都不带脸红的。
到了派出所,侯千里正在处理一件因为民事纠纷导致的故意伤害案,见郭阳带来的人一只手血肉模糊,很是崩溃。
“我的祖宗啊,你就不能别给我添麻烦?”
“你别乱说啊,是他自己杵的,不信你问他。”
“是是,是我自己杵的,绝对是我自己杵的。”
癞子头肉眼可见的怕怕。
侯千里一看这个,根本懒得追究,不耐烦的问什么事儿,郭阳说:“砸窗户砸车的人,就是他。”
“真的假的?”侯千里很意外。
“是我,真是我,警察叔叔,你抓我吧,不过你能不能先带我去医院啊,我真的好疼啊……”
侯千里一脸黑线,招呼小孙俩人过来带癞子头去医院处理,把郭阳喊到临时羁押室,示意他看看里面是谁,郭阳猫头一看,不禁乐了。
“这个老东西,怎么在这?”
“为了告你,跑县委闹事,被县里兄弟抓了,今天给我送过来的,不过你看他是不是被关傻了,来前就这副样子,到现在还是。”
郭阳仔细观察一阵子,张老六确实还是那样,目光呆滞且空洞,没了魂儿似的。
“我也不确定,先关他一宿明天看呗。”
“要你有什么用。”
侯千里抓住机会挖苦道。
“还有这么个事儿……”
郭阳没理老侯的挖苦,拉着他到他办公室关上门,如此这般说了几句。
回去路上,郭阳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张老六被关在这,那燕子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怕?
张老六不是东西,跟他女儿没关系,燕子还是可人疼的。
郭阳想了想索性骑车直奔燕子家,快到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黑影在扒燕子家墙头。
“他妈.的,疯了你了,谁家也敢偷!”
郭阳暗骂,车把拧到底火速赶到,这时小偷已经扒住墙头要往上走了,郭阳丢下车子、一个箭步冲上去。
“给我下来吧你!”
“啊!”
小偷失声惊叫,下一秒,突然觉得后面凉飕飕的,紧跟着身后响起“噗通”一声,意识到裤子被人扒了,惊慌失措之下手上顿时失力,伴随着一声惊叫,小偷整个人摔下去。
“哎哟卧槽!呜呜!”
郭阳没想到抓住小偷裤子,没把人拽下来,反倒是把小偷裤子扒下来了,一不留神用力过猛仰头跌倒,没等他回过神来,就看见一片白花花的什么,朝他的脸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