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宁脱下外套,从身后抱住了霍时煜。
“时煜,要不,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新婚夜,白婉宁脱光了衣服,站在霍时煜的面前,他冰寒的面色分毫未变,甚至还染上了一抹厌恶之色。
霍时煜跟她摊牌,他有亲密接触障碍,无法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谁?祁铭吗?”霍时煜慢条斯理的拿开了她的手,顺势脱下外套,扔到了一边。
白婉宁抿了抿唇,“时煜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跟祁铭只是同学关系,我们之间没什么的,我说的心理医生,不一定就是他呀……”
“不用了。”霍时煜淡漠的拒绝。
白婉宁忽然有种自己刚才说了一通废话的感觉。
在国外的时候,祁铭喜欢追求过她。
她还以为霍时煜是因为他们至今还有联络,而吃醋了,可他那副冷漠疏离的模样,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在意的样子。
白婉宁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般的煎熬,她依旧耐着性子笑着说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总要克服掉这个问题的吧?何况,爸还希望能早点抱上孙子孙女呢?”
“你可以提离婚。”
霍时煜冷不防的说道。
白婉宁的心咯噔了下,“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们才刚结婚。”
现在离婚,是想让她沦为笑柄么?
“我不想耽误你。”霍时煜一脸漠然。
白婉宁慌了,怀疑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紧,让霍时煜不耐烦了。
她继续维持着僵硬的笑容,“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没关系的,我不在乎,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
霍时煜从沙发上起身,“休息吧。”
深夜。
霍时煜的睡梦中,反复的出现温念一丝不挂、肤如凝脂的身体。
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因为发烧,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霍时煜皱起眉头,他睁开眼,眼前是那张分外熟悉的脸庞。
温念?
他的手覆上她的腰肢,情难自禁的想要吻上她的唇。
“时煜?怎么了?”白婉宁迷迷糊糊的醒来。
霍时煜赫然清醒了过来。
温念从来不会这么叫他。
他猝然收回了手,利落起身,进浴室冲冷水澡。
……
温念醒来时,耳边第一时间响起的,是迟烨的声音。
“姐姐!你还好吗?”迟烨摸了摸温念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比确认,的确是退烧了。
温念浑身有些酸痛,想来是水泥池比较深,才没有受更严重的伤,但她也差点死在了那儿。
全身上下的干净清爽,让温念想到朦胧中,有人帮她清洗了身体。
不会是……
迟烨吧?!
温念徒然心头一颤,声音有些沙哑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是怎么来医院的?”
迟烨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只是接到医院通知说姐姐你在这间病房,我就过来了。”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