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我没死?简嫣然呢?这是哪儿?…”
女人一脸懵圈,望着许琛烬,从小嘴里巴拉巴拉吐出一大堆问题。
“这么有精神关心别人,看来没什么大事。可以出院了!”
林浣一愣,原来自己在医院。
她环顾四周,房间不大,但只有自己坐着的一张小床,一张蓝色小沙发。
自己身上盖着白色床单和被子,旁边挂着吊瓶,身后墙上插着病人信息卡。
可昨天,简嫣然的刀明明割开了她脖子,还流了好多血。
她伸手摸了摸脖子,疼,脖子上裹着纱布。
紧接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胸前还湿着。
她快速抓起手边被子捂在胸前,眸色变得惊慌,像极一只跳脱小鹿。
林浣脑子有些乱,她满是疑惑的眼神望向许烬琛。
男人深色西装扔在沙发前的地面,衬衫胸前映着干涸后的深红血渍,挽起衣袖露出一段精壮小臂。
他脸上有些疲惫,红着眼圈。
看着林浣醒来,许烬琛阴沉的眸子松下几分,他侧过面,舒出一口气。
昨晚实在太惊险,要不是司机送唐晚晚和自己回市区时,经过那个公交车站,很难想象林浣会不会见到今天早上的太阳。
车子飞驰而过,许烬琛从后视镜里瞥见路边纠打的女人。
就这匆匆一瞥,遍认出被压在女人身下的就是林浣。
“掉头回去。快!”
后座上的许烬琛怒吼出声。
募地,他身子僵直,后背激出冷汗。
“琛,怎么了?是忘了什么东西吗?”
身边的唐晚晚被许烬琛突然吼声吓到,却没有得到回应。
她侧目盯着男人阴郁到可怕的脸,不敢出声再问。
司机老陈虽不明所以,但隐约感觉要出大事。
他不顾路间的实线,调转了方向盘。
“停车!”许烬琛大喊一声。
嘎——车子应声急刹,地面留下一道长长的车轮痕迹。
车里的唐晚晚还来不及询问,男人拉开车门冲了出去。
刀尖已在林浣脸上,近在咫尺。
他犹豫了,怕自己贸然上前,那发着疯的女人会误伤到林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