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枪被他缠的实在受不住了,就说确实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不过这个办法,副作用太大了,即便是帮郑屠户躲过眼下的这场劫难,以后也可能是会给郑屠户招来惨死横祸。
“你若是同意,我便把这法子告诉你,后果你自负。”小神枪说。
郑屠户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哪还管别的,当即是点头如捣蒜。
“换了别人,遇到这种情况,必死无疑,可你还有一线生机,因为你是个屠户,便有一招以煞攻煞的活路。”小神枪说。
然后小神枪问郑屠户,他屠宰牲畜的手艺,是师传还父传?传授的时候,是不是有一条铁则,如果屠户不小心被自己的屠宰刀割伤,必须要以糯米敷伤口,吞雄黄酒,斋戒沐浴七日不得杀生。
郑屠户惊愕的瞪大眼睛,问小神枪是怎么知道的。
郑屠户说,他的父亲传授给他那把祖传的屠宰刀的时候,确实吩咐过这件事,不过这么多年以来,郑屠户耍刀一向很熟练小心,从来没割伤过自己。
小神枪伸出手指,捋了捋他的剑眉,说屠户乃是孽力极重之人,成日大量宰杀生灵,按理说该是背负极深的孽债,沾染极重的煞气。
可屠户屠宰牲畜,也并非自己的本意,而是为了供应给其他人。
而人以牲畜为食,本是天理,牲畜被屠宰,以铜锅做棺椁,配上葱姜蒜,安葬于人的肚腹之中,也是宿命。
一切都是顺天道而为的,这孽债和煞气,自然是不能让无辜的屠户背负。
于是,这些孽债和煞气,便是全部封印在了屠户的屠宰刀里。
屠户若是被自己的屠宰刀割伤,那么本被封印在屠宰刀里,那些被宰杀牲畜的怨念,便是会夹带着煞气,一同反噬到屠户的体内。
彼时,屠户便成了人煞,所以,万一不小心被割伤,才会进行代代相传的那套流程,驱除煞气,避免成为人煞。
但是,眼下郑屠户被那红煞缠上,已经是命在旦夕,也管不了变成人煞以后,会带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了,只想着先活过今晚再说。
小神枪让郑屠户回家后,拿那把屠宰刀,在自己的左脚脚心,割一道伤口,割的越深越好。
之后,等到今晚,那红煞女鬼再想从郑屠户左脚脚底板上的那个孔,吸食郑屠户的精气时,便是会那伤口的孽煞气所冲,当即吓的逃走,不敢再继续纠缠郑屠户。
郑屠户知晓这个法子后,对着小神枪千恩万谢,然后便是回家准备了。
“唉,希望他能活下来吧!”小神枪看着郑屠户的背影,唏嘘着说。
我也是莫名的有些惆怅,这群魔乱舞的村子,各种各样的怪事,真的是让人焦头烂额。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何老太公说的,一切的幕后主使,那个三只眼五条尾巴的女人揪出来。
越是这么想,我的心情就越是烦躁,吃过晚饭后,便打算出门散散步,观观星,磨炼一下星命术的技艺,顺便消散一下心情。
在村里溜了一圈,我恰好经过祠堂门口的时候,又是想起何老太公的嘱托,让我没事多去祠堂里烧烧香,于是便走进了祠堂里。
烧香祭拜完成后,我对着面前的空气嘀咕着,告诉那梁爷爷,它之前的预言已经应验,我们村要发生的第一场劫难也已经来临,请它再告诉我,怎么终结这场劫难,怎么对付那红煞。
正当我嘀咕的时候,我的身后,响起了一串脚步声。
我转头,看着来人,正是小惜月。
她穿着一袭白裙,长发应该是刚洗过,湿漉漉的批在香肩上,看着我的那对杏仁眼,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我的眼神却是不由得的往下瞥,小惜月那双水润匀称的美腿,看起来真的是诱人,尤其是今天她还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把那双美腿修饰的更加笔直修长。
“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小惜月娇嗔着说。
我的心跳有些微微的加速,心想着她怎么还特意一个人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我有话想跟你说。”小惜月俏脸微红。
“说什么?”其实我知道小惜月想说啥,却还是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