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箐筠,你好狠的心!”楼湛天爆吼一声,伸手掐住我的脖子。
“咳、咳咳,我不是啥箐筠,我是阿音…………”
他力气大得惊人,好像要把我的脖子掐断一样,窒息感也席卷而来。
不论我说啥,他都听不进去,血红的眼里尽是滔天的恨意。
就在我快缺氧而死时,爷爷破门而入,手指凭空画出一道无形的符咒,击向楼湛天,大喝一声‘化’!
爷爷画的是净身安神符,能化解楼湛天的煞气。
煞气一泄,楼湛天徒然软倒在炕上、毫无意识地闭上眼。
“爷爷!”我哇地一声,扑入爷爷怀里,大哭了起来。
爷爷拍着我的背,轻声哄道:“阿音不怕、不怕,没事了。”
我哭了好一会,抽抽噎噎地问,“爷爷,他说每年临近七月十五,他都会这样,是咋回事?”
不知怎地,我竟隐下楼湛天把我错当成别人的事。
“爷爷也不清楚。”爷爷摇头,不假思索道。
爷爷答得太快,我反倒不相信,总觉得他和楼湛天有事瞒着我。
“都黑了,你等着,爷爷去弄些符药给你搽。”爷爷摸摸我的脖子,心疼道。
鬼掐脖,如果不及时清除残留在脖子上的鬼气,会化成鬼毒侵入身体,致丧命。
爷爷把楼湛天收入小木牌后,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只木碗。
木碗里装着用符纸、混着特殊药物制成的药膏,黑乎乎的、抹到脖子上凉凉的。
搽完药,我委屈道:“爷爷,我不要和他在一起。”
爷爷口气变得有些重,“不行!阿音,你这辈子注定和他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