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承认道,语气无比沉重。
疯道人满门确实是他灭的,莫非沈闫是他亲子,当年也难逃一死。
“呵呵………………”我发出一连串的冷笑,已不知该咋形容此时的心境。
冷眼看着爷爷把鬼药注入我体内,我没有痛呼出声。
明知不可能,我还是忍不住求死,“你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吧!”
爷爷欲言又止,最后只道:“我不会杀你的!”
“你不杀我,不代表别人不会杀我。”我有力无气道。
我口中的别人指的是杨思语,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料想以杨思语的歹毒性格,肯定会趁爷爷不在的时候,跑来折磨我。
虽然我已无活下去的念头,也宁愿痛快地死,不愿被杨思语折磨。
“没有我的允许,她不敢来这里!”爷爷知道我指的是杨思语,保证道。
然而,爷爷的保证毫无用处,杨思语还是来了。
第二天夜里,杨思语出现在山洞外面,打开了铁栏门。
她唇边嚼着一抹阴毒的狞笑,逼近躺在石床上的我,“谭音,这回没人救得了你了!”
“杨思语!”我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她。
我虽认定爷爷是害死楼湛天的主谋,但对杨思语的怨恨有过而无不及。
“谭音,你的鬼夫魂飞魄散了,真是可怜呐!”杨思语有意刺激我,言语间万分得意。
我的手脚无法动弹,气恨到极点,忍不住冲杨思语吐了一口口水,“呸!该死的是你!”
结果,换来一记用力极猛的耳光,我脸上多了一道清晰的五指印。
“谭音,你给我识相点,再敢对我不敬,我让你生不如死!”杨思语凶恶道。
她说完,从袖间拿出几根很粗的银针,我瞬时猜到她要做啥。
杨思语肯定是想折磨我,又怕被爷爷知道,便想拿针扎我。
而且,直觉告诉我,这针不是普通的银针。
果然,杨思语阴测测道:“这针淬了药,保证让你痛快!”
杨思语故意加重‘痛快’二字,随后,我才知道她在针上淬了一种可以刺激噬阴虫的药,令噬阴虫在我体内疯狂地钻动。
“我现在是养殖噬阴虫的宿体,要是有一点闪失,谭林不会饶过你的!”
“哟!连爷爷都不叫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不把你弄死,主人不会怪罪我的!”
杨思语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很不以为然,两只手同时拿着银针,死命地往我身上扎。
针扎的巨疼袭向我,却远比不上噬阴虫在我体内钻动的痛苦。
可再痛苦,我都咬紧牙关,不肯向杨思语求饶、或痛喊出声。
“叫啊!谭音,你这贱人,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求饶?”
我的不屈,令杨思语恼火,下手更狠了,还边扎边咒骂。
“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我狠瞪着她,宁死不愿称她的意。
突然,山洞里闪现出一道黄色影子,与响起一声嘤叫声。
我还没看清是咋回事,杨思语手上的动作一滞,蓦地惨叫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