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少蓉,我急忙把门打开,“少蓉,你咋了?谁欺负你了?”
“阿音,呜呜………………”秦少蓉扑入我怀里。
“你到底咋了?”我心疼地轻拍着秦少蓉的背。
她是不轻易掉眼泪的人,现在哭成这样,肯定出啥大事了。
“是不是秦家出啥事了?”我想起那天秦家打电话催秦少蓉回家。
“不、不是!”秦少蓉用力摇头,哭得要断气一般。
“是云卿?”我猜道,能令秦少蓉伤心的人非常少,韩云卿就是其中一个。
秦少蓉听到韩云卿的名字,哭得更厉害了。
“到里面说。”我说着,把秦少蓉扶进屋。
楼湛天眉头几不可现地皱了一下,他没说啥,就进了房间。
我知道他不喜有人打扰我们,又懒得听我们女子间的事。
“少蓉,是咋回事?”我问。
韩云卿事事顺着秦少蓉,应该不会让她这么伤心,那天我让她看韩云卿头部有没有受伤,难道与这事有关?
“韩、韩云卿要和我分手……………………”秦少蓉哭着告诉我缘由。
她最近和韩云卿联系得少,她以为韩云卿在忙,就不曾去找他。
秦少蓉这几天一直在想我说过的话,总觉得不对劲。
于是,秦少蓉今天到韩云卿名下一处别墅找他,他果然在。
韩云卿非但不见她,还让佣人转告她,要与她分手,以后不再相见。
“少蓉,会不会有啥误会?”我有些难以置信。
韩云卿很喜欢秦少蓉,他们之间,一直是韩云卿主动,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和秦少蓉分手?甚至连面都不肯见,光让一个下人转达?
“能有什么误会?他肯定喜欢上别人了,这个混蛋………………”秦少蓉嘴上骂个不停,眼泪却止不住。
“你没见到他本人?连声音都没听到?”我还是觉得可能有误会。
“没,他把我拒之门外。”秦少蓉摇头,只有一个佣人出来见她。
我愈发疑惑,难道韩云卿有啥苦衷,或者他本人并不在别墅?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没有韩云卿的吩咐,佣人肯定不敢假传意思。
那是韩云卿的私宅,韩家其他人也不可能吩咐里面的佣人这么做。
据我所知,一直以来都是秦峰不同意秦少蓉和韩云卿在一起。
至于韩云卿的父母,他们都巴不得他能娶到秦少蓉,毕竟,她可是玄门第一世家的千金。
所以,韩家人不可能从中作梗,破坏他们的感情。
不管怎样,我都为秦少蓉不平,非常气愤,“我帮你问问。”
我跟秦少蓉要了韩云卿的号码,结果,关机了。
无法,我只好打电话给叶琰,没想到与韩云卿情同手足的叶琰,也联系不上韩云卿。
叶琰亲自到韩云卿的私宅,韩云卿已不在了,他还去了韩家、以及韩云卿常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人。
最后,叶琰通过关系,得知韩云卿这两天已辞去灵异调查组的工作,他家里人都不知道此事。
如此看来,韩云卿可能遇到麻烦了,我又想到玄尸教主。
韩云卿是我朋友,我不愿去猜疑他,但他在这时候出状况,实在是太过凑巧。
可惜我和楼湛天明天就要启程去日本,没时间调查他。
对了!可以让秦少轩来调查,秦少蓉是他妹妹,求助于他很正常。
这想法一起,我便向秦少蓉提议,并交代道:“别告诉你哥,是我给你出主意的。”
秦少蓉微怔,很快就应了下来,“阿音,我哥知道你——”
“少蓉,别说了!”我知道她要说秦少轩知道我怀孕后如何,但我怕听多了,会更加愧疚。
秦少蓉迟疑片刻,说道:“我哥让我告诉你,他这次真的放手了,会祝福你和楼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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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楼湛天坐上飞往东京的航班。
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坐飞机,觉得很新奇,一扫心里的郁烦。
楼湛天以前也不曾坐过,但他面色不显,似乎还在为鬼棺的事恼怒。
说起来,真是又好气、又奇葩,阴阳寮的人居然把鬼棺放在靖国神庙的厕所里,还在厕所里装了电视,日夜播放AV。
阴阳寮的人也不知脑子是不是有屎,竟认为各种污秽的事物,能刺激鬼棺发挥更佳的作用。
而厕所、污片都是污秽的事物,令人恶心的是,阴阳寮的人会对着鬼棺,上演活.春.宫。
靖国神庙原本是用来供奉着日本战死的军人、及军属的,阴阳寮的人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
我有些无语,估计阴阳寮这些小日本不知道良心是啥东西。
楼湛天那么在意鬼棺,知道阴阳寮的人这样对待鬼棺,自然愤怒。
到了日本东京的时候,我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和楼湛天都不会日语。
我上学时,成绩虽不错,但学历太低,识得的英语有限,平时又不曾用过。
站在机场里,周遭的人都说着叽里呱啦的鸟语,我一句都听不懂,好尴尬。
我们走出机场,想打车到千代田区,靖国神庙就在附近。
靖国神庙里的鬼棺气息未完全封住,楼湛天可以探出具体位置,要不是周围的人多,他可以用鬼术直接带我去。
眼下,我拦了一辆出租车,不会日语,只能跟哑巴一样,用手比划。
司机看出我不是本国人,仇视地看着我,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
我根本听不懂司机在说啥,茫然地脱口问,“你说啥鸟语?”
司机也听不懂中文,但他好似知道‘鸟’字不是啥好话,以为我在骂他,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我,说个不停。
“我听不懂,你不拉就算了。”我好无语,打算拦别的车。
司机却不肯了,他下车,拦着不让我和楼湛天走。
于是,出现十分搞笑的一幕,我说中文,司机说日语,好像鸡同鸭讲一般。
很快,有很多人围了过来,似乎都在指责我。
020202020202020202即便我和楼湛天的颜值很高,这些岛国群众,仍以厌恶的眼神看我们。
“滚!”楼湛天怒喝道,他冷冽如箭的目光扫向四周。
岛国群众骇得连连后退,看楼湛天的眼神充满惧意。
这时,突然响起一道温润的男音,“楼先生,谭小姐。”
我闻声看去,一个年轻男子从人群里走出来。
这男子,我认得,他是季修的得意弟子,好像叫时予。
看到他,我吃惊过后,就明白了,肯定是季修派他来的。
楼湛天不是说季修不会和我们争鬼棺吗?我对楼湛天投以询问的眼神。
“他来日本,不是为了鬼棺。”楼湛天说道。
现在不方便多问,我和时予打完招呼,指着司机,问他,“麻烦你帮我问问,他到底是啥意思。”
和司机‘吵’那么久,要是连原因都不知道,未免太冤了。
时予应该精通日语,不然,也不会被季修派来日本。
他来了有一会了,弄清了情况,才站出来的。
听我一问,时予马上道:“他说他让你们去坐地铁,他不拉中国人。”
时予神色有异,我知道那个司机肯定不止说这些,估计还说了更难听的话。
我顿时火大,中国人怎么了?可恶的小日本,居然敢瞧不起中国人。
要不是人太多,我真想招只鬼,整死这小日本。
“带我们去千代田区。”楼湛天冷横那个司机一眼,对时予道。
除了我和时予,没人看到楼湛天指尖迸出一道无形的力量,直射入司机的心口。
这司机完了,一个小时内,他必定会全身溃烂而死。
******
时予只比我和楼湛天早两天抵达日本。
0202020202020202虽然季修不和我们争日本这个鬼棺,但关于阴阳寮潜入中国一事,他不会就此罢休。
季修派时予来日本,是为了寻找阴阳寮的弱点,以便对付他们,令他们不敢再随意到中国生事。
楼湛天知道季修的打算,我们临行前,他让季修派已先到日本的时予,来接应我。
“原来你早就考虑到我们不会鸟语。”我语气略带埋怨。
楼湛天知道有人会来接应我们,看着我拦车、和司机‘吵架’,也不告诉我一声。
“很久没看到你这么有精神。”楼湛天笑了。
“你当是看戏啊?”我佯怒,捶了楼湛天一下。
时予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把我们带到千代田区的一家酒店。
他得了季修的吩咐,早在这酒店,为我们订好房间。
我和楼湛天暂作休息,打算探查一番后,再行动。
楼湛天也不急着去靖国神庙,这两天,带我到处玩,好像在旅游般。
时予对日本很熟悉,他俨然把自己当成我们的导游、外加翻译。
我和楼湛天走到哪,他跟到哪,如同一颗超大、超亮的‘电灯泡’一样。
当然,我们也不是真的只是在玩,也探查到鬼棺被转移到阴阳寮的长官的住处。
阴阳寮的长官称阴阳头,负责管理整个阴阳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