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很少直接喊穆晏的名字。
一般都是喊穆老板。
或者在某些时候恶趣味喊几声‘大师兄。’
她忽然这么娇软着声音喊穆晏,穆晏愣了下低头看她。
两人四目相对。
苏夏在夜幕下的眼睛亮晶晶的。
穆晏,“你现在不方便。”
苏夏渣女言论,“就只是躺在一起而已,又什么都不做。”
穆晏喉结滚动。
这跟男人说‘我就是蹭蹭’有什么区别?
哦,也有。
两者难受的都是男人。
苏夏话音落,见穆晏坐着不动,骄纵噘嘴,“怎么?你不愿意?”
穆晏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向她,“没有。”
苏夏,“那你过来。”
穆晏说,“你身上有伤。”
苏夏正色接话,“你只要不碰到我不就好了?”
穆晏,“……”
不仅不能蹭蹭,还得不能碰到。
实话实说,是个技术活儿。
不单单考验他的意志力,还考验他188的身高。
单人病床,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伤得不轻挪动不了半点。
随着苏夏话落,病房里安静了几秒。
就在苏夏耐心即将告罄时,穆晏起身,迈步走到病床前,伸手扯住自己黑色半袖的衣角一提,脊背微弓,半袖脱下来丢在了陪侍床上。
苏夏,“!!”
穆晏的硬件,从来都是虚架子。
这点,没人比苏夏更清楚。
看着穆晏脱掉半袖,只剩下一条长裤,苏夏耳根子忍不住发烫,“你,你脱衣服干嘛?”
穆晏沉声道,“身上有烟味。”
苏夏,“……”
不等苏夏再说什么,穆晏掀开被子一角坐下躺了进来。
苏夏现在身体还没好,再加上她本就是个惜命的人,遵循着伤筋动骨一百天的原则,她现在根本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