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沚取出工具箱中干净的帕子,递给柳风华擦手,“你这动作倒是迅速,说剖就剖。”
柳风华自然而然的接过,“拖的越久,越不容易查出问题,侯爷应该比我懂得多。”
诸葛沚轻叹一声,解释道:“我是怕你不经过这遗体的亲属同意,到时候闹起来对你不好。”
柳风华笑道:“这不是还有你在,况且事急从权,找到死亡原因对那些人来说也是慰藉。
你就放心好了,我怎么可能让自己出事,趁这个空档,你还是快说说柳牧笛的事。”
诸葛沚点点头,拉着柳风华坐在院中石凳上,轻声说道:“好,一荣俱荣我都记得呢。
我找到了柳牧笛在前朝吏部的人事档案,前朝的才子,就是生不逢时,还与现今的柳府有关系。
按照年龄和辈分来推测,与柳老太爷的父亲是一辈。
再结合那枚柳叶令牌,柳牧笛应该就是那一朝代银甲卫的指挥者之一。
而林家,我若没查错,也曾有一位改过姓的林家人,手握另一块银甲卫令牌。
这也就能明白林昭仪的意图,应当是不是想要重组银甲卫,替某一个人效力,就是替别人铲除这块势力。”
闻言,柳风华心里有了底,“那前一段时日刺杀我的银甲卫呢?会不会与林昭仪有关?
他们是觉得柳老太爷将东西给了我?”
诸葛沚摇头,不认可柳风华的猜测,“我觉得不像是一路人,若是林昭仪想要害你,早就动手了。
不过这倒能证明,银甲卫还存在,并且被分得四分五裂,估计银甲卫,已经只认得那四位执掌者。
假设刺杀你的是一波,林昭仪手上有一队,大胆点儿设想柳家也有一支没被发现的,那最后的一部分又在哪里?”